文：王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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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標性的國際電視內容市場展「法國坎城影視節展 MIPCOM」（以下簡稱MIPCOM）於 2021 年 10 ⽉ 11 至 14 日舉行。文化內容策進院（文策院）為協助產業對接國際市場，把握此次交易盛會，攜手台灣優秀電視節目及OTT內容參展，除了成立線上展位，更在坎城節慶宮打造實體台灣館，並製作「Rollin’on with Taiwan Vision」推介影片，精選極富創意且具市場潛力的作品，以期提升台灣內容品牌在國際市場上的能見度，吸引國際買家並促成更多媒合交易商機。
在MIPCOM展會期間，我除了協助文策院執行實體台灣館的現場工作，也藉機觀察2021年末的電視及娛樂內容產業趨勢及國際市場動態。在這篇文章中，我將概述新冠肺炎疫情對市場展會以及國際發行產業造成的影響，接著討論影視版權線上交易平台的發展概況，再從戲劇及紀實節目的角度分享歐洲公共電視媒體集團的結盟策略，最後以非洲新興市場的崛起作結，希望提供有益於相關產業的市場資訊。
一、重回實體模式舉辦的2021坎城影視節展MIPCOM
Photo Credit : miptrends.com (5 things we learned at MIPCOM 2021 by ANDY FRY)
每年4月和10月份在法國坎城舉辦的MIPTV（始於1963年）和MIPCOM（始於1985年），是國際電視及娛樂內容產業的兩個重要市場活動。每隔半年，來自全世界的影視製作公司、電視台、節目銷售及採購、OTT業者、VOD服務商以及整個產業鏈上至下游的工作者都聚集到充滿陽光的坎城進行進行定期會晤。根據MIPCOM展會方（勵展博覽集團RX之法國子公司RX France）公布的資訊，2019 年共有涵蓋110 個國家的13,800 名與會者、4,480 家公司（包含2,000 多家參展商）及4,700 位買家（包含1,700 位VOD和OTT買家）蒞臨蔚藍海岸。
新冠肺炎疫情改變產業運作的影響程度始料未及。2020年4月的MIPTV被迫取消，而同年的MIPCOM和隔年的MIPTV僅以線上方式舉辨，原本像候鳥一樣定期遷徙的產業社群首次面臨將近兩年沒有實體商務會面的情況，因此所有人無不引頸企盼以混合模式重返坎城的2021年MIPCOM。
即使本次規模不及正常年份的一半，重新展開實體交流對產業來說仍有非常正面的意義。根據MIPCOM Digital 平台顯示的數字，共有約6000名來自93個國家的與會者（含實體參加者4318名）、2765家公司 （含640家參展商）註冊2021年的MIPCOM，其中包含1632名買家。鑑於大多數國家仍施行嚴格的旅行限制，亞洲的與會者多以線上方式參加，前往坎城的拉丁美洲、非洲、北美、中東地區及英國的業者不及往年的一半，而最大宗則來自歐洲申根國家。
MIPCOM展會方推出自家的線上平台OneMIP。Photo Credit : OneMIP
另一方面，疫情對業界的工作型態已造成不可逆的改變。混合制的舉辦模式迫使︀業者必須同時兼顧實體及線上的市場活動，在時間及人力上的調度更為複雜。MIPCOM展會方在活動結束後不久，便推出自家的線上平台OneMIP，等於建立起常態性的虛擬產業社群，使得混合式的工作環境成為業界標準。產業工作者可以在非市場活動期間瀏覽OneMIP資料庫中的節目、參加者及公司資訊來獲取市場情報。這個數位工具也能更靈活地輔助實體市場活動，作為商業探勘、篩選資訊、預約會議以及快速了解市場動態的一個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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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影視版權線上交易平台的蓬勃發展
實體市場展會在這兩年嚴重地受疫情影響，而影視版權線上交易平台（Online content marketplace for film and TV rights）則蓬勃發展，提供了內容買家與賣家一個虛擬的媒合環境及行銷工具。持有節目權利的一方（例如製片、發行商和電視台）可將欲出售的內容上架到這些交易平台，而經過認證的註冊買家可線上瀏覽及篩選出有興趣的節目資訊、評估完整內容並了解可購買的權利範圍，也能取得銷售負責人及公司的聯繫資訊，甚至藉由平台的報價機制向權利方寄送訂單以展開來回議價的談判程序。
簡單來說，影視版權線上交易平台嘗試以網路技術打造一站式服務，讓全世界的節目採購在虛擬環境中完成尋找節目及處理訂單的工作。它嘗試解決疫情衍伸而來的貿易障礙，以期優化且加速影視內容的交易流程。這些線上交易平台看似是實體市場展會的直接競爭對手，然而有不少平台在疫情期間發揮網路軟體服務的核心價值，以技術支援傳統影展、市場展及產業活動，進而發展出既競爭又合作的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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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加州的線上交易平台RightsTrade和香港國際影視展FILMART（資料來源 1）及美洲國際電視節NATPE展開技術合作（資料來源 2），協助傳統展會方推出線上版的市場活動。來自英國的ProgramBuyer在2020年疫情爆發、坎城MIPTV被迫取消之際，隨即邀請買家與賣家免費註冊平台，以作為商務交流的替代方案，並讓發行商在平台上曝光新節目（資料來源 3）。此外，該平台也是法國陽光紀錄片提案大會暨市場展Sunny Side of the Doc的線上版技術合作夥伴。
短短時間內，許多線上交易平台在全世界遍地開花。它們的規模大小不一、各具特色且發展出多元的商業模式。於新加坡成立的Vuulr深耕亞洲市場、註冊於杜拜的Mena.TV站穩中東及阿拉伯語市場、來自孟買的Global Content Bazar主打南亞市場，至於華語內容的平台則有浙江十诺影视云交易平台（SINO Marketplace）。
目前可能有幾十個到上百個線上交易平台以全球為營運範圍，然而買家的數量和需求並不會因為平台增加而翻倍。另一方面，將節目上架到線上平台也不保證能帶來銷售，賣家卻可能苦惱於不知該使用哪個平台才能增加最多銷售機會，而同時使用過多平台也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額外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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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我們仍可以從中觀察出有趣的市場現象。
- 有利節目庫內容（Library content）
多數買家在市場上尋找的首要目標是新節目，而發行商每年百分之八十的銷售額也來自佔總數百分之二十的新節目，結構基本上符合八十二十法則，這個比例甚至可以更懸殊。發行商主要將行銷資源集中在新節目的銷售或預售上，希望盡早完售一個節目在全世界能販售的所有權利。至於發行年份距今超過四年以上的內容已算是節目庫內容，在正常情況下，這些老節目能賣的版權皆已出售，即使有一些非主要市場尚未找到買家，發行商也很少選擇投入更多成本去推廣這些舊節目，因為最後的結果可能不划算。
不過，疫情的爆發改變了市場的短期供需情況。由於全世界影視產製的進度放緩，許多新節目無法如期供貨，在供給量減少的情況下，許多買家轉而採購節目庫內容來解決內容短缺的問題。另一方面，影視版權線上交易平台的網路特性，特別是節目資料庫的檢索功能，有利於買家在一片內容海洋中有效率地發掘有興趣的節目。
對於發行商來說，將海量內容上架到平台是一項浩大工程，但部分平台方願意協助處理這些巨量資料，這也間接降低了發行商的操作成本。整體來說，影視版權線上交易平台讓節目庫以靈活、且相對低成本的方式，重新陳列在市場上。網路環境也可能帶來過去因為時間、交通和地理的限制而無法在實體市場中觸及的買家。
然而，線上交易平台的優點也成為它的缺點。全年無休、超越地理限制的虛擬環境缺乏「活動」的特性，無法讓所有人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關注同一件事。如此缺乏關注度的條件不利於行銷新節目或為品牌造勢。發行商上架節目後只能默默等待買家下單而無法主動出擊的事實，也淪為一個非常被動的銷售方法。
- 有利OTT買家以及多元題材的內容（Niche content）
疫情期間的影音串流服務平台成長快速，以OTT為大宗的新型態買家大量出現，它們是市場上的新玩家，卻不一定和發行商有深厚的人脈關係，但又急需大量內容來擴充節目總量。另一方面，許多OTT的節目策略是建立在利基市場上，鎖定非常明確（即使是小眾也無妨）的目標觀眾群，以提供多元類型和題材的內容組合。
在這樣的情況下，影視版權線上交易平台提供的一站式服務，可說是滿足了這些買家的需求。他們能在許多平台的節目資料庫中快速且精準地發掘來自全世界、不同語種、多元類型、多種格式的海量內容，也能和多個版權方同時展開議價及採購的工作。這些買家的主要目標可能不是市場上最新的節目，而是能否在短時間內採購到品質統一、成本合理（或不高）、符合目標觀眾口味且數量足夠的節目，以滿足OTT品牌的營運需求。
Photo Credit :王宥中
三、歐洲公視的跨國結盟 - 戲劇節目
以網飛為首的國際影音串流平台自2016年開始進入歐洲市場。這場史無前例的內容國際化與在地化潮流，劇烈地衝擊了歐洲電視與電影產業。歐洲的公共電視台持續調整組織結構，並嘗試以國際合製擴大戲劇節目的製作規模，同時爭取有國際市場潛力、炙手可熱的智慧產權。
2017 年，法國電視台（France Télévisions）董事長Delphine Ernotte在主流媒體世界報的一個社論中（資料來源4）表達了她看法：「......電視台過度關注本國市場，但是我們的觀眾收看的卻是來自全世界的電視劇。所有的歐洲公視每年投資 140 億歐元來製作原創內容，而一個 Netflix 在2018年就投資了 70 到80億美元（資料來源5）。如果我們匯集每一個電視台一部份的資源，我們就可以在國際市場上有競爭力。」
正是在這種願景之下，法國電視台（France Télévisions）攜手義大利廣播電視公司（RAI）和德國電視二台 （ZDF）成立「European Alliance」（暫譯為歐洲視聽聯盟），共同開發有國際市場潛力的歐洲題材劇集，包含但不限於間諜、歷史人物以及著名的文學改編（資料來源6）。這三家電視台每兩到三個月開會討論合製企劃案，並歡迎其他歐洲公廣集團，包括西班牙的 RTVE、比利時的 RTBF 和 VRT、瑞士的 RTS 和英國的BBC以靈活的投資方式加入合製。
歐洲視聽聯盟的合作成果在2021年陸續開花結果。三家電視台聯合委製的第一個大型歐洲時代劇為《李奧納多》（暫譯，原文為Leonardo），講述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文化、博學天才李奧納多．達文西年輕時期的故事。真實和虛構的情節圍繞在這位著名歷史人物的藝術創作歷程、禁忌戀情、友情背叛以及他所捲入的謀殺案（資料來源7）。
劇集《李奧納多》預告片
《李奧納多》第一季共8集、單集長度52分鐘，製作費約為三千萬美元，由義大利製作公司Lux Vide與索尼影業電視（Sony Pictures Television）共同開發（資料來源8），原定於達文西冥誕500周年的2020年播出，不料受到疫情影響而延遲至2021年才與觀眾見面。這部主要由英語發音的劇集，卡司也是國際陣容：由愛爾蘭演員Aidan Turner飾演達文西，其他主要演員則來自義大利、英國、美國以及法國。
法國電視台的戲劇節目國際組的總監Nathalie Biancolli，針對歐洲視聽聯盟的策略做出解釋：「自從國際影音串流平台大舉進入歐洲市場以來，我們電視台能接觸到某些企劃案的機會就越來越少。透過 2018 年建立的歐洲視聽聯盟，我們不僅能擴大製作預算，最重要的是能爭取到知名的『IP』（例如李奧納多．達文西），因為國際平台同樣也在競爭這些智慧產權。」（資料來源9）
歐洲合製劇集《環遊世界八十天》在MIPCOM的廣告看板。Photo Credit :王宥中
2021年的坎城國際劇集展 （CANNESERIES）與MIPCOM同期舉行，在展會中世界首映的《環遊世界八十天》（暫譯，原文為Around the World in 80 Days）亦是歐洲視聽聯盟的成果。這部10集、單集長度50分鐘、主要為英語發音的時代冒險劇，其演員陣容來自英國、法國、德國和義大利，改編自法國科幻小說之父朱爾·凡爾納（Jules Gabriel Verne）的同名小說，由歐洲視聽聯盟的三家公視委託 Slim Film + Television 和 Federation Entertainment合製，在羅馬尼亞和南非的片廠進行拍攝（資料來源10）。
劇集《環遊世界八十天》預告片
2021坎城國際劇集展 （CANNESERIES ）。Photo Credit :王宥中
四、歐洲公視的紀實節目國際合製計畫 - 「Global Doc」
2019仲夏，陽光紀錄片提案大會暨市場展（Sunny Side of The Doc）於大西洋海濱城市拉羅歇爾（La Rochelle）盛大舉行。法國電視台紀實節目國際組的總監Caroline Béhar宣布了一項國際合製計畫「Global Doc」。她在論壇中提到：「既然我們可以一起拍一或兩部規模更大的作品，為什麼還要分別製作十個關於同一主題的節目？」（資料來源11）。
「Global Doc」的主要目標是匯集多國電視台的資源，共同開發及製作面向國際觀眾的紀實節目，以回應當前電視生態的變化，並與網飛、亞馬遜和迪士尼競爭最優質的紀實內容。參與該計劃的成員主要為公共電視台，包含也是歐洲視聽聯盟「European Alliance」成員的三家公視、英國廣播公司（BBC）、日本放送協會（NHK）、中國中央電視台（CCTV）和美國公共電視台（PBS）。此外，總部位於美國馬里蘭州、在全球擁有超過2000萬用戶的紀實影音串流平台CuriosityStream也加入了該計畫。
從「Global Doc」的近期成果來觀察，這項計畫對紀實節目在敘事方法及技術上的創新帶來正面的意義。首先是耗資160萬歐元，於2020年推出的《龐貝城的崛起》（暫譯，原文為Pompeii Rising）。這部以電腦特效呈現歷史災難場景的考古科學紀錄片，旨在介紹義大利龐貝遺址的最新發現，提供單集100分鐘及兩集50分鐘的不同版本給國際市場。共同出資者包含法國電視台、美國CuriosityStream、德國ZDF、日本NHK、義大利RAI、 和比利時 RTBF、中國CCTV9、瑞士RTS等。其製作團隊也十分國際化：導演是比利時人，主要的敘事者為義大利籍考古學家，而模擬龐貝火山噴發情景的視覺特效在法國製作，至於龐貝城的歷史重建場景則於保加利亞的片場搭景拍攝（資料來源12）。
紀錄片《龐貝城的崛起》預告片
另一個例子尚有2021年9月創下法國電視五台（France 5）週四黃金時段收視紀錄的《智人小姐 - 史前時代的女性》（暫譯，原文為Lady Sapiens: Breaking Paleolithic Stereotypes）。這部紀錄片由法國Little Big Story和加拿大Ideacom International兩間公司共同合製，聚焦考古人類學的新發現，並論證女性在史前社會中的地位和角色。該片使用了知名電子遊戲開發商和發行商 - 育碧娛樂公司（Ubisoft Entertainment）的動作冒險遊戲《極地戰嚎：野蠻紀源》（Far Cry Primal）的電腦生成影像，來描繪史前時代的生活情境。共同出資者包含法國電視台、法國Planète+、加拿大Radio-Canada、加拿大TVO、美國PBS WNET、日本NHK和比利時RTBF。
動作冒險遊戲《極地戰嚎：野蠻紀源》預告片
這部電視紀錄片除了入選2021美國德州SWSX西南偏南藝術節，更衍生出VR互動體驗遊戲，並和巴黎人類學博物館（Musée de l'Homme）跨界合作推出特展（資料來源13）。它不只是法國第一個由電視台、影視製作公司和遊戲公司共同開發的紀實節目，更是電視紀錄片、遊戲智慧產權及博物館一源多用的成功案例。「Global Doc」計畫不只提升了紀實節目的製作預算，並靈活利用智慧產權，替這個具國際市場的電視節目類型注入許多新鮮感。
五、正在崛起的非洲市場
自從美國超級英雄電影《黑豹》證明以黑人演員為主體、以非洲為背景的故事可以在全球市場叫好又叫座，越來越多的跨國媒體集團和製片廠對非洲故事產生了新的渴望，並認為應該讓非洲的創作者說自己的故事。作為世界面積第二大洲同時也是人口第二大洲的非洲正在崛起，擁有經驗豐富的人才、鮮少曝光的拍攝地點、不斷提升的預算規模，以及許多等待被開發的原創故事。
首先是電影產業的部份。法國電影業龍頭之一的百代集團（Groupe Pathé）不畏疫情影響，在2020年十月與前迪士尼法國子公司主席Jean-François Camilleri以及WY Productions的製片人Wassim Beji，合資成立電影發行公司Pathé BC Afrique（資料來源14），積極在非洲市場進行製作、發行以及映演端的垂直整合，業務涵蓋17個法語系非洲國家（註1）。
影音串流市場的部份，網飛專注於非洲大陸的英語市場，特別是奈及利亞和南非（資料來源15）。從 2021年9月開始，網飛在肯亞推出了免費訂閱方案以培養消費者使用OTT服務的習慣，並搜集觀看數據來發展市場策略。另一方面，影音串流服務與技術的盛行讓內容發行變得更為容易，加速整合了由54個國家和地區構成的泛非市場，並建立龐大的多國、多語言觀眾群體。
從南非起家、在50個非洲國家營運、擁有超過2000萬用戶的付費電視集團MultiChoice的執行長Yolisa Phahle指出：奈及利亞、肯亞以及南非是近年來三個娛樂內容產業蓬勃發展的國家，值得關注（資料來源16）。MultiChoice集團的旗下平台Showmax不只在整個非洲市場提供串流服務，也在奈及利亞、肯亞、南非、迦納及模里西斯製作原創內容，是亞馬遜以及網飛的直接競爭對手。然而，某些國家的網路品質及速度不足以應付影音串流服務的需求，則是這塊市場目前最大的發展障礙。
DISCOP AFRICA / Directory Fall 2020。Photo Credit : DISCOP AFRICA
若觀察2020非洲影視內容市場展DISCOP Africa的線上參展商手冊（資訊來源17），可以發現一些亞洲國家也積極開拓這塊市場。菲律賓的GMA Networks藉著英語內容的優勢，積極推廣戲劇和紀實節目；韓國電視及媒體集團CJ ENM、MBC、KBS和SBS則秀出海量內容，包含戲劇、紀實、動畫和節目模式，無所不包；日本放送協會的海外頻道NHK WORLD則主打科學節目模式以及報導性質的紀實節目。此外，韓國的動畫公司Studio Moggozi、You Need Character、Young Toys也參與非洲市場活動，尋求節目銷售或是品牌授權商機。2022年的DISCOP Africa在2月於盧安達首都吉佳利（Kigali）舉行，並回復實體模式。
FAME Week Africa網站上關於MIP Africa的頁面。Photo Credit :FAME Week Africa
勵展博覽集團（RX）作為MIPCOM和MIPTV的主辦方，繼2014年推出針對拉丁美洲及北美西語市場的MIP Cancun（地點為墨西哥渡假勝地坎昆）、2017年推出針對中國市場的MIP China（地點為中國杭州）兩個子品牌後，其姊妹公司RX Africa將在2022年8月於南非開普敦揭幕首屆MIP Africa，作為非洲文創產業市場展FAME Week Africa的一部份。高速發展的非洲將迎接一個新的娛樂內容交易市場，也說明了這塊大陸值得關注及開拓。
註1 : 摩洛哥、突尼西亞、阿爾及利亞、塞內加爾、象牙海岸、喀麥隆、馬達加斯加、多哥、布吉納法索、查德、剛果民主共和國、剛果共和國、吉布地、加彭、貝南、尼日和幾內亞。
資料來源 1： General Terms and Conditions for FILMART Online 2022
資料來源 2：NATPE Virtual Partnership Announcement
資料來源 3：ProgramBuyer to Launch Free Virtual Content Showcase By Naman Ramachandran, Variety
資料來源 4：2017年11月14日，法國公共電視台董事長Delphine Ernotte Cunci 在世界報上發表的社論《Pour une équipe de France de l’audiovisuel 》。
資料來源 5：Netflix Says It Will Spend Up to $8 Billion on Content Next Year By Seth Fiegerman, CNN Business
資料來源 6：Mediakwest - France Télévisions, la RAI et la ZDF lancent l'Alliance By Nathalie Klimberg, Mediakwest
資料來源 7：Leonardo, la vie du génie italien arrive sur le petit écran | lepetitjournal.com By Lepetitjournal Milan, lepetitjournal.com
資料來源 8：France Télévisions, RAI, ZDF Partner on Alliance By Jenny Priestley, TVBEurope
資料來源 9：« Leonardo » : les dessous de la superproduction de France Télévisions - Le Point By Fabrice Dupreuilh, Le Point
資料來源 10：Around The World In 80 Days’ Teaser Trailer + EP Simon Crawford Collins & Writer Ashley Pharoah Talk David Tennant-Led Adventure By Nancy Tartaglione, Deadline
資料來源 11：Sunny Side ’19: France Televisions unveils “Global Doc” copro, development initiative By Marie-Agnès Bruneau, REALSCREEN
資料來源 12：Case Study: POMPEII RISING: A €1.6 Million Coproduction from France’s Gedeon Productions By Peter Hamilton Consultants, Inc
資料來源 13：Lady Sapiens: Breaking Paleolithic Stereotypes
資料來源 14：Une nouvelle structure de distribution cinématographique en Afrique BoxOffice Pro
資料來源 15：Netflix May Reach 2.6M Subscribers in Africa by End of 2021, Analyst Estimates By Georg Szalai, The Hollywood Reporter
資料來源 16：TBI Spotlight On Africa: MultiChoice Group By Yolisa Phahle, TBI
資料來源 17：DISCOP展會方推出的展覽雜誌Disbook Fall 2020 （https://issuu.com/disbookmagazine/docs/disbook），以及DISCOP Africa網站（https://www.discop.com/discover）。